王二姑娘

shame。

【云修X封景】我应如是

萌封狐狸。
站云景。
粮少只能割腿肉了,写的不好,抛砖引玉吧。
拒绝15、16集预告上面神一般的展开!
没看原著,错误都是我的。
背景从封狐狸住进云修家开始。
对,都是我瞎编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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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续几天的过量饮酒让封景睡的不是很舒坦。
他蹙着眉,手交叉在胸前,弯曲着腿窝成一团,像在大床上冬眠的狐狸。


云修轻轻的推开门,试图把被他揉丢在一旁的被子重新扯到他身上的时候,封景身子微微一动,眼睛缓慢忽闪了几下,虽是睁开了眼,仍是睡眼惺忪的模样。
阳光大概也是贪恋封景的眼睛,悄摸的爬上他的眼帘,镀满了他的睫毛,封景把枕头垫在身下斜靠着,慵懒的像天庭上整日游手好闲的散仙。


“干嘛?偷窥?”他懒懒的张嘴,眼睛半眯着,眉尾上翘,看起来心情不错。


“…还是…去吃饭吧…”云修避过他赤裸的上身,转头出门。

封景嘴巴微翘,轻嗤出声。
他含着牙刷晃荡着下楼的时候云修刚好把早餐摆好。
云修侧头看了他一眼,“你那个什么日本空运的牙刷也不过如此,我今天用了一个还不如超市……”
“谁让你用我牙刷了?”封景把牙刷拽出来,另一只手微微掩嘴。
“你收拾东西的时候掉了一个。”
“哦……那个白色的?那是我刷鞋用的。”封景把牙刷又塞回去转头去洗手台,拖鞋踩在地上仍是走的气宇昂轩,像是随时随地换个个场地就能去走秀似的。
琼枝玉树,大抵说的就是他们这种人吧,随时随地放光彩还不自知。
云修捏了捏手里的杯子,最终还是没忍心砸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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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剧组找我拍民国戏。”云修咬一口面包,抬头看对面的人。

“嗯,演。”那人咽一口牛奶,脖颈被阳光打出优雅的轮廓。

“那是演一个国民党的转变分子,是个卖国卖家的混蛋。”云修抹果酱的手停了下来。

“好,本色出演。”封景探手把云修的面包拿过来,咬一口,“果酱抹多了。”

云修看看自己空空的手,再看看那人餍足的表情,低叹一声,再拿一块面包。“我爱演戏,但是这种角色,心中要是太有信仰,总是演不到完美,我要的是百分之百。”

“你试过戏了吗?”

“嗯,尤其是一场他跟旧友的戏,他的任务就是杀掉知道自己转变身份的旧友,没有一丝旧情可念的把旧友杀死在自己眼前。我自己入不了戏,演对手戏的人也没办法。所以我……”

“云修,这不是你。”那人擦嘴,起身往客厅走。

“我做不到违背信仰……”

“信仰?那可以,从这一刻,你的信仰,是我。”封景双腿弯折抱膝坐在一旁的沙发上,眼睛抬起来仰望着站在一旁有些无所适从的云修,似有光环袭身。

“我……”

“我跟你对戏。”封景从沙发上下来,挑起眉眼,压着嗓子发出气音“来吧,杀死我。”
是伊甸园里诱人的蛇,是吐着信子杀人无形的水虺,又是以毒攻毒救人一命的良医。

云修一刹那有些愣神。

“呆着干什么?词。”

云修慌忙把对手的词告诉封景,轻闭眼睛,进入状态。

“自是人生酩酊时,该向吾友非他出。老朋友,喝一杯?”云修换上戏里的神态,眼神轻佻暗藏杀机,嘴角上翘似笑非笑。

“来吧,‘与尔同消万古愁’。”
不得不说,有些人真的是天生的演员。
封景眉头一皱,眉眼里全是对好友叛变的痛心疾首,又有眼神扫到他腰间的枪时的讶异。
没有愤怒,没有恐惧,却情绪全出。
真真儿的嵩生岳降,是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。
也是是真的天纵英才,才允许他自演员转到幕后工作,仍然锋芒难隐。

戏不长,只有三分钟,最后一幕是云修的角色开枪打死旧友。

虚拟的一枪打过去的时候,封景身子后斜,眼里的光彩像星子坠落,全然的一片死灰。

有的人演戏是入戏出戏,他们两人,大抵是出世入世。演一次便是一次新生。

“行了吧?”封景双腿交叠坐在桌子上,随手握起杯子喝水。

“嗯。”

“云修你记住,演戏,你的天赋是老天给的。机遇和资源老天没给,但是老天没给你的,我给。”

云修抿唇一笑“那你先把房租给了吧。”

杯子准确无误,正中云修胸膛。
“不要想这辈子都不可能实现的事。”

云修伸出手在封景的脸上比划“不知道怎么,啧,一提到钱,你这个面孔…都丑恶的…嗯…如同地狱罗刹…哎呀,张牙舞爪…”

封景抬腿,干脆利落的冲云修踢过去。

“哎哎哎,你真打啊?”

“从来没见过如此猖狂的艺人!”

“来来来,往这儿打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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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场大战之后,俩人双双躺倒。

封景躺在沙发上,惬意慵懒,像晒足太阳的猫。
云修躺在地上,冷的龇牙咧嘴。

云修犹豫半晌,滚动喉结,道“你到底难过的是崩塌的信任,还是也许再也没法施展的才能?”


他说的是厉睿的事。

封景侧头,“是高薪的工作,是高级公寓,是高级定制…”

“…还是空耗的十几年青春?”

“听过‘晚来天欲雪,能饮一杯无’这句诗吧?”

“嗯。”

“他……是给你一杯热酒让你过了将雪的夜,又在炉火正旺大雪封山冰天雪地的时候将你推出门。天寒地冻,热酒烫舌,死生由己。”

“你既然想的明白……何必……”

“那可真是好酒,余生,怕是尝不到了。”封景把头转向里面,对着抱枕喃喃。

“怕什么,自己酿酒。”云修沿着沙发摸索上去,轻轻抓住了他的手。

封景没有挣开,他缓慢转身,噙了笑意“我突然觉得你这个人,有点可爱了。”

云修抬头,逆着光看上去,由着封景的嘴往上看竟有种溯流而上的感觉,于心于身都是一种挑战,越往上便越觉得这张脸越发令人呼吸急促身体不受控制,却也无法找出合适的词说说这般感觉,唯有将整张脸细细琢磨一遍后方能后知后觉的感叹一声风华绝代。

云修敛眉“败而不哀,你本该如是。”

封景伸出另一只手,落在了云修的头上,揉了揉他的头毛。

“是啊,我本该如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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